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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還想再看見你的笑,在決戰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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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鏘鏘!第二發!

“餵……”

“長……官……”

“葛……力……姆……喬……大……人……”我拽過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~一字一頓地召喚長官~

穿著純白虛圈制服,胸前的一塊,突兀地出現了一片黑色與金盞花,那是從小慕死霸裝上裁下來的。

既然已經是“同胞”了,我就再沒有任何理由穿著死霸裝了,藍大的耐心與縱容,也是有一定的限度的。

“肚子餓了……啊啊……我要草餅!!草餅!!”我毫無形象的使喚他。

是的,你沒看錯也沒聽錯,我就是在使喚他~~

但這副樣子,卻嚇到了路過的其他小破面。

他們低下頭趕忙匆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
神啊!是虛圈的藍染造太陽從西面升起了麽?還是虛和死神‘合同為一家’了?

這個女人居然敢沖著他們脾氣出了名壞,虛品出了名惡劣,自尊心第一,暴躁第一,心情不好就亂殺虛的葛力姆喬大人大呼小叫!

“我敢打賭,這女人下一秒就會被葛力姆喬大人分屍!”破面A用堅定地望著同僚,眼神傳遞著這樣的信息。

“不,她會被葛力姆喬大人剁成肉沫子的!”破面B同樣用眼神反駁了破面A。

“說起來……葛力姆喬大人呢……”破面C左顧右盼,結果看到了手裏端著一盤屍魂界產草餅,左肩上搭著一條白毛巾,帶著滿頭十字往這邊走的,正處於暴走臨界點的葛力姆喬大人。

於是所有的破面下巴直接砸到地面上去了。

這是什麽形象啊!!

這還是那個囂張無比,霸氣側漏,無時無刻不在放靈壓壓迫屬下的第六十刃葛力姆喬賈卡傑克大人麽?!

這分明就是個任勞任怨,指望領少得可憐的薪水的侍應生吧?!( PS.如果破面知道什麽是薪水,什麽是侍應生的話。)

“看什麽看!都給老子滾!”葛力姆喬倒也幹脆,直接騰出右手扔了個虛閃過去。

在一片被滅口的破面的慘叫聲中,葛力姆喬紅著臉,渾身不自然地走向那個在他床上搞破壞的家夥。

這蠢貨一清醒就滿世界地找吃的!因為她說她身體不舒服,還很虛弱,所以非得讓他葛力姆喬伺候著!混蛋!就她那幹勁滿滿的樣子,還虛弱,騙鬼吧她!

“嗯嗯……吧唧吧唧……好吃好吃……葛力姆喬,我還要綠茶味的……嗯,對,就是那個……”

嘴裏塞得滿滿的,我伸手指著床頭櫃上的盒子:

“這啥?”

“那個女人給你送來的點心……”長官皺起了眉,“你還是不要吃的好……”

熟料到,一聽到“點心”,我就已經毫不猶豫伸手抓過了幾塊,塞進了嘴裏……

之後我的臉變成綠色的了…



“噗咳咳,水!水!”

“都說了叫你不要吃……”小葛嫌棄般,將那點心連著盒子,直接丟到了垃圾桶了。

真浪費!

含著一口水,我腹誹他。

但鑒於那個……“獨特至極”的味道……扔了倒也不過分……

咕嘟咕嘟又灌下一大口水後,我坐在床沿上晃著腿。

“吶吶,小葛你不吃點嗎~你這麽照顧我,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呢~”

噗的一聲,長官一口噴出的水折射出了一道迷你彩虹。

“就你這皮厚的家夥還會不好意思?”他不屑地瞥我一眼。

“嘿嘿……”我一點都沒有被人吐槽的自覺。

“黑崎一護他們已經經過三位數的老巢了。”他像是在通知情報一樣冷靜。

“喔,真快。”我放下了手中的水杯,“三位數的老巢啊……還真是有夠懷念的……”

雖說是被剔除的,但那仍舊是前十刃,能力還是不容小覷的。看樣子,他們吃了不少苦才闖過去的,真虧他們能以人類之軀辦到。

“還有,那個叫什麽露琪亞的死神,斬殺了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。”

“第九十刃?”我怔住。

“切,不過是個小角色。”他的臉上,充斥著不加掩飾的蔑視和殺意。

“決戰很快就要到了。小水母,你打算怎麽辦?”他一反常態的冷靜。

“我?”嘴角的笑僵住,漸漸消失。

沈默許久,我嘆口氣:

“當然是要跟你在一起了。”

“我會等你打倒黑崎一護的!”

“但是現在,能不能把這點時間,留給我?”

“能不能陪著我?”

“還想再和你一起享受這安逸,在決戰前。”

====================== 分割線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第四刃行宮。

“你的身心是為了什麽而存在?”烏爾其奧拉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女人。

“為了藍染大人和他的宏願。”織姬謙卑地彎下腰。

「雖然有一瞬間看到了她的動搖,但對於我的提問,她連眉頭都沒皺過,是個堅強的女人。」

走廊上的烏爾其奧拉第一次對人類,對這個女人,有了不一樣的看法。

屋內的織姬端坐在沙發上,雙手攥緊了衣襟。

“我要用自己的力量,否定事像的存在!讓崩玉恢覆到被解放之前的狀態!”

她擡起頭,透過狹窄的窗扉,還有那囚禁的鐵欄,看到了外面淒涼的弦月。

“黑崎君,謝謝你們來救我。我真的非常非常高興。”

“我留在這裏也有我能做的事情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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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 分割線 =======================

打算去探望織姬,並且也要還她點心的情分。雖然那點心都葬身於垃圾桶了……

剛到門口,卻被烏拉子攔住了。

“葛力姆喬,水目關或,你們要幹什麽?”

“烏拉子,我們能看一下織姬麽?”

沈默片刻,或許是想到屋內孤苦伶仃的女孩,烏拉子終究還是同意了。

吱嘎一聲,透過漸漸打開的大門,我看到了屋內織姬臉上,掠過一絲恐懼。

看清楚來人後,她松了口氣。

“關或姐!”她極高興的樣子,撲了過來。

“你沒事吧?那時候在大殿上看到你那個樣子……我好擔心……”她像是得到了依靠,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些許慰藉。

畢竟,在這個滿是敵人的虛圈,同伴還相隔甚遠,她能依靠的,也只有我這個所謂的“熟人”了。

“恩,完全沒事了~”我安慰似的笑道。

“喔喔!不愧是關或姐~”她故作誇張。

一旁的長官和烏拉子相對無言。這兩個女人是在鬧什麽啊……

“關或姐……”她突然低下了頭,“徹底變成虛了,嗎……”

看著她的神情,我竟有些不忍說出肯定的答案。

“變成虛也挺好的。”她突然笑起來。

“那樣關或姐跟葛力姆喬君就是一樣的了!”她飛快地看了一眼長官,還是有些怯懦。

她還是在懼怕我們這些殺人如麻的怪物。

“呃……恩……是啊。”我怔怔地,笑臉有些僵。

為什麽在她的臉上,看到了遮擋太陽光輝的烏雲?

為什麽在她的眼裏,看到了將要傾盆的繁密的雨?

又是假笑那種令人討厭的表情。

不想透露出自己現在的恐懼與迷惘,所以選擇了偽裝與掩飾。

她既渴望同伴能盡快來拯救自己,又害怕他們的到來。

因為她怕他們會命喪於這一個個強悍的怪物手中,

但她其實更怕,面對自己的背叛時,不知道該向他們怎麽解釋才好。

會動搖吧?那原本已經堅定了的背叛之心。

畢竟,同伴就在咫尺……

“我……”她笑著,正想說什麽,卻不料,我們每個人都感受到了:

某個熟悉的靈壓突然消失!

茶渡泰虎!

我看見織姬的臉一下子蒼白起來,那笑也凝固了,身體也有些瑟瑟發抖,一個腳軟,我欲扶她,但她卻掙脫了我的手,癱坐在地面上。

“是諾伊特拉那個蠢貨!”長官啐了他一口。

“那個笨蛋好像等不及了。”烏拉子毫無波瀾。

半晌,她有些不穩但還是站了起來,盯著我們的眼:

“茶渡君沒有死!”

“他沒有死!”

並沒有歇斯底裏的意味,平靜的口吻好像她見證了屠殺之後奇跡的發生。

正在此時,一個破面端上了一堆吃的。

“你該吃飯了。”烏拉子盯這織姬。

“餵,長官……”我小聲叫著葛力姆喬,扯了扯他的衣服。他會意般沖我點點頭,牽起我的手,我們一聲不響地出去了。

臨出門時,聽到屋裏織姬一直在重覆:

“茶渡君沒有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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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煩。”烏爾其奧拉語氣平緩,“你想要我說什麽?難道對你說‘不用擔心,他沒有死’麽?”

“無聊。我不是為了哄你才來這裏的。”

“我不懂,為什麽要如此執著於生和死,反正你的同伴遲早都會被我們抹殺個一幹二凈的。不過是一個死的早些罷了,這又有什麽區別?”

一直沈默的織姬終於開了口,像是懇求一樣:

“別說了……”

“他們早該料到自己的命運。如果沒有,只能說他們太愚蠢了。”

“既然是群傻瓜,那笑一笑就過去了。”

“為什麽你做不到?”

對啊,為什麽你做不到呢?

你不是很堅強麽?你不是下了決心要委屈自己保護他們麽?

那為什麽就不能再狠心一些呢?

對啊,為什麽你不能像我們虛一樣,冷漠呢?

井上織姬。

“如果是我,會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,再說什麽入侵虛圈。”

“像他們這樣魯莽,只會是死路一條!”

啪的一聲,織姬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,沖上前來,揮手甩了烏爾其奧拉一巴掌。

但他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,轉身離開了。

而織姬卻是再也不能自已,痛哭起來。

為什麽你要如此地在意那些弱小而又愚蠢到不自量力的人類呢?

我的公主。

想看見你的笑,即使是假的也好。

不要讓恐懼和悲傷的烏雲,遮住這太陽。

對舍棄心的我來說,你是不可思議的。

笑也是如此。

你竟讓我知道,原來虛也是會渴望溫暖,渴望太陽的。

想得到你,

我的公主。

決戰過後,也許我就再也回不來了。

所以,再讓我看一次吧,你的笑容。

我的公主。

現在,我就去替你斬斷那些無用的羈絆。

這樣,太陽就再也不會因為他們而陰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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